眉毛君

目前只吃鑽ACP,主御澤。
最近鑽A已經榮登心中排行榜第一,歡迎小夥伴搭訕♪(´ε` )

追的動漫幾乎是運動番歡迎交流😤😤😤
偶爾也cos 今年2016夏季前幾乎都著重在銀魂的高銀拍攝
下個預定就是榮蠢小天使啦❤️❤️❤️
求倉持學長(被拖走

《御澤》はる

*OOC

甜結尾。

人物崩壞注意!


甜文讓我腦波微弱XDDDDD

我讓澤村稍微攻了一下,能接受的話就往下走哦~~~


倉持桑 お疲れ様!(喂


>更新一下倉持哥哥的情史

《亮倉》なつ


 はる

晨曦之時,鳥兒稀疏的鳴叫成了一日之始。

靜謐的街道鮮少人,頂多就是郵差亦或是送報人在路上奔走。


在這還是微涼的初春,花香逐漸瀰漫在整個城市。


郵差騎著逆著微風騎過了河提,擦過了脖子上掛著毛巾穿著短袖與運動褲的少年。


哦,嚴格來說已經不是少年了。

郵差回頭瞥了瞥那個慢跑著的背影,猛然想起去年冬天他們意外的搭起了話,原來那個看似少年的男子早已過了25歲,跟自己相差僅三歲而已,但那場短暫談話裡,那傢伙似乎還企圖握著青春。


揣著熱忱。


也許是,或許不是。


否則又為何要每日不管是晴是雨,都堅持在這條道路上努力地跑著呢⋯⋯


「啊,郵差先生。」

那始終溫熱的嗓音啊。

曾想過再和她搭搭話,不過怎麼說都很難再跟意外談起一次話的過路人開啟新的話題。


「怎麼了嗎?」

青綠回首,看個那個滿是汗水,還帶著些許喘息的男子。


「有我的信嗎?」

郵差微怔。

看著那雙在太陽尚未完全升起的陰暗之中格外熠熠生輝的金色雙眸,一瞬墜跌不起。


男人的眼睛能夠這麼迷人嗎?


「澤村榮純,我的名字。能幫我找找嘛?」

低下頭翻找,聽見那人的腳步聲越走越近,直至看見了鞋緣。


啊啊,連絮亂的氣息都聽得見呢。

在等什麼重要的人的信件嗎?緊張感都從呼吸聲傳達過來了。


SAWAMURA EIJUN


在藍與紅環繞的信件之中看見了這用字母拼湊而成的字樣,才剛拿緊了信的邊角順勢要抽起,便被澤村一手搶過。


看著方才還比星點閃耀的雙眸多了點霧氣,取而代之的是累積下來的波光。


他握著信的手是那麼的緊,卻又小心翼翼的不讓它變皺,倍感呵護的預防邊角被折損,伸出了左手,像是風那樣輕撫而過上頭的字跡。


「萬分感謝!」

一個九十度的鞠躬以及朝氣的聲線,拋下了這句之後他拿著信就這樣離開了。


一樣的冒失,一樣的突然。

郵差笑了笑,接續了延遲的工作。


而澤村並沒有跑完每天既定的行程,他將信懷在了胸口,筆直地跑回了租屋處。


一個以一個人來說稍嫌太大的公寓。


熟知澤村的人都了解那鮮明的性格,明明那麼大咧咧不考慮細節的人,此時卻全神貫注地趴在地板上盯著信,不止放慢了動作,一切的舉止都是那麼的輕,就只為了不撕破信件的任何一部分。


在信封毫髮無傷的被打開之後,他眼睛裡又湧起了鹽分。

深呼吸了一口氣,才坐起看著手中那僅一張的信紙。


致澤村


如雨,淚水潸然落下。

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,又將信懷在胸前,像是要把它燙在心上。


他覺得,這封信捎來了遠方那人的氣味。


一點一點,在這空間裡蔓延。

逐漸充斥在周遭,就如他在身邊一般。


應該是甜蜜的氣味,卻怎麼帶來了苦澀的文字。


明明是萬物之始的春季,怎麼這越洋的信卻凍傷了他的雙手。


為什麼他小心翼翼捧著的青春,就這樣被風吹散了?


謝謝是你,佔據了我的青春。

可是抱歉,我不能再跟你以情人的身份相處了。


御幸一也


/


「說真的你這人性格還真是差到了極點。」

深墨綠的垂在額前,不悅地踢了踢身旁那個提著行李箱,全副武裝遮掩自己的臉的人。


活像個跟蹤狂。


美國大聯盟的明星捕手御幸一也,合約到期不續簽,執意決定為日職效力,歸日的時間尚未確定。


這個標題喧嚷了兩三日了,那抹墨綠不悅地咋了舌,成功的讓人嫉妒的傢伙。

隨意就捨棄了球員夢寐以求的殿堂,果斷地回到了故鄉。


「還是日本好啊!」

一走出了機場,他在空氣間嗅了嗅,真的好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。


熟悉不過的味道令人舒坦,不過,還差了點。


「倉持,那個笨蛋說了些什麼?」

他曾經揣測過各種回復。

在預算澤村收到信的日子,打算隔天就要回來的,沒想到耽擱了好幾天。


想到這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


不過那傢伙跟忠犬小八有得比,不會在短短不到一個禮拜就移情別戀了吧⋯⋯


可是如果⋯⋯

心漏跳了一拍。


沒把握啊可惡!


是不是不要開這種玩笑比較好?


「沒有哦那傢伙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,要不是你跟我說,我根本不知道那傢伙收到那麼過分的信。」

倉持看了看那皮笑肉不笑的臉,不知道在期盼什麼。

老是這樣逗弄澤村,就連自己都覺得這次的玩笑開得太過了。


難保這次澤村不會吃御幸這套。


「該死。」

語出,御幸下意識地捏了捏口袋裡的方盒。


/


越沈寂,越可怕。


寧可澤村大吵大鬧哭了好幾回,但他的沈默是最讓人摸不透的心冷。

那彷彿死水般豪無波動,是御幸覺得最棘手的事情。


站在公寓的門前,御幸轉開了鑰匙,手握著門把卻不肯轉動。


不安。


掏出了口袋裡的方盒,掀開之後是一對低調的戒指。

銀色,沒有任何多餘的花紋,卻散發著陣陣光輝。


原本跟倉持策劃了一場求婚。


不過那傢伙沒有任何反應的話,真心不妙啊⋯⋯


談不上浪漫跟計劃,先趕回家安撫自家小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

轉開了門把,卻發現屋內一片寂寥。


「不在嗎?」

御幸將行李留在了玄關,發現澤村常穿的鞋子依然跟離去時一樣,所以他輕易的就能知道澤村在家。

大概在房間休息吧。

帶著這樣的可能性,御幸拉開了房間的門。


他真的從來沒有想過,澤村會背叛他。


/


「可惡⋯⋯」

看著池面用著額頭輕敲著酒館的桌子,臉頰的泛紅明顯的微醺。


眼角還腫著,鼻尖還是紅的。

哭過的這件事倒是輕易就能看穿了。


擅長隱藏的人,終究也有栽下去的這麼一天。


不過要說最倒霉的人,莫過於倉持。


他的青春,跟兩個愚蠢至極的情人緊緊綁在一起。

戀愛也談的不順不利,分手的理由多半都跟這兩個白癡有關係。


像是纏綿的時候死都不想接電話,澤村卻不斷的連環打了好幾通,弄的女友示意自己先接電話,接著就是明明連擴音都沒按,音量卻大道整間都聽得見的哭聲。


興致全無。


約會約到一半,越洋電話一通打來就要自己去照顧那個笨蛋。


弄的自己心煩意亂只好先送女友回家衝過去照顧那個生病的傢伙。


澤村是最神奇的笨蛋,因為他每年都要大病一場。


就連難得的休假,他都得去接機,晚上還得跟這個活該的池面喝悶酒。


「活該,誰叫你死信不改硬要整他。」

倉持大口灌下了玻璃瓶裡裝的橘色汽泡液體,接著稍稍打了個酒嗝。


聽見這數落的言語,御幸揚起了不悅的情緒。

即便如此那傢伙也不能背叛他。


「柴犬拿掉了忠誠就只是普通的狗了啊!」

御幸瞇起了眼睛,挺身正坐,雙手握拳硬是拍了一下桌面。


不滿的點在這裡嗎?

倉持的青筋開始變得明顯。


醉了。


絕對是醉了。


「那你養隻真的柴犬不就得了⋯⋯」

這吐槽真心忍不住。


「那是你隊裡的後輩吧,什麼時候跟澤村⋯⋯」

想起在他與澤村纏綿過好幾次的雙人床上,多了別人的影子。


御幸是知道那個人的。是日本的職棒新秀,在大學棒球裡表現鮮明,進職棒沒多久就被捧高。

不過那傢伙的打法還真是炫爛奪目的令人討厭。


「還沒上一軍的時候,澤村的社會人球隊缺捕手就帶過去一次了。」

倉持又多喝了一口,難得看見御幸又一個吃悶虧的樣子撞了桌子,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

「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我不知道,那天之後那傢伙對澤村的評價真的很高。」


「嘛,畢竟是你一手調教的投手嘛,挺合捕手的胃口。」

倉持玩味的繼續落井下石。


看到御幸抬起頭又跟老闆點了幾杯酒,一連灌了幾口。


啊啊,真的太有趣了。

倉持硬是咬著下唇才沒讓臉部表情扭曲,借這內急這個藉口去了廁所大笑了一番。


掏出手機傳了個簡訊。


便拖著那個醉鬼回自己的家裡。


他也不是心甘情願要當這種角色,不過這應該是最後了。

趕快確立關係,他就能功成身退了。


/


「倉持。」

一個手倒狠狠的往倉持的腹部飛去,可是前不良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會被打中的。

他用更快的手速接住了這一刀。


御幸不懂倉持為何要在傷口上撒鹽。


昨天他才看見澤村衣衫不整的被壓在那個捕手新秀的身下,今天就被拉來看他們兩個單獨又親暱地在球場中間練頭的樣子。


記憶還那麼清晰,就又一再的被提醒。


殘酷無比。


「原來你只要是補手都可以。」


「真是過分的話呢。」

溫柔聲線從耳後傳來,頭頂立刻吃了一記手刀。


一回頭就看見矮自己一顆頭的粉色髮絲,招牌的腹黑笑臉。


「亮前輩。」

御幸喊道。


是啊,自己昨天丟下了那句話之後就逃走了。


就像是恐懼的東西即便是一瞬就撇開視線了,還是會深刻的烙印在心上。


「不過你不是跟澤村提分手了嗎?那傢伙不知情真正的計劃,所以嚴格上這也不算背叛呢。」

斂起了笑容,些許嚴肅。


是啊。

是自己的錯吧。


御幸咬了牙,不堪盡寫在臉上。


「阿、哥哥!倉持前輩!御幸!」

往從球場中央傳來的聲音望去,那傢伙正使勁地揮著手,昨天的一切彷彿是夢。


看著那個捕手跟著澤村一同跑來,御幸的心裡不由得燃起滿滿的厭惡。


「御幸前輩,久聞了。」

畢恭畢敬地鞠躬,御幸笑了笑。

澤村收起了笑容,看著御幸營業用的笑容,忍不住嘟起了嘴。


後輩捕手抬眼看了看倉持,接著看見他點了點頭。


接著勾住了澤村的臂膀,拉近了彼此的距離。


「澤村,可真快就找到新歡了啊。」

御幸臉一黑,嘴就失控了。


其實不是要講這個。


「嗯,反正前輩你不要我了啊。」

澤村瞥過頭不看那說著氣話的御幸。


他何嘗不知道。


他比誰都了解他的青春是什麼樣的存在。


「我沒有!」

咬牙。


就說你搞錯了!完全搞錯了!


「不是說不能再繼續情人的身份了嗎?那我跟別人你哪有關係。」


「再說,你不是說我只要是捕手就都可以嗎?」

嘟囔著,不留給御幸反駁的空間。


御幸片刻只覺得澤村拿著自己曾說過的話當作匕首來劃傷自己。


不對。

是自己給他武器的不是嗎?


要好好的解釋才行。

不管怎麼樣,都要說出口才行。


御幸伸進了口袋,拿出了方盒,遞給了澤村。


「我不要。」

三個字,這顆球根本打碎了御幸的眼鏡。


明明自己什麼都還沒說。


「什麼不要!聽我說完!」

御幸咬著牙拉開了那兩人的距離。


「整了你我很抱歉,我只是想玩玩文字遊戲而已。」


「我想說的是,我跟你進行夫妻的關係!」


「我是計劃要跟你求婚啊!」

御幸的聲音變得很大,筆直的傳進了澤村的心裡。


逐漸泛起了紅暈,染紅了澤村的耳根。


「呀哈哈哈哈哈——太有趣了!」

御幸被逼急的樣子,倉持洋一看了整整兩天。


手足無措,醉到用腦袋撞著桌子,到現在當著別人的面大吼的羞恥台詞的池面。


聽見這個笑聲才讓御幸發現一點端倪。

他發現澤村的反應不是想像中的慌張,反而是害羞。


所以。


他瞪向放聲大笑的倉持。


「你被騙了哦,真是活該。」

小湊亮介一副專程來看好戲的臉,怎麼會現在才發現?


御幸突然漲紅了臉。


「澤村是真的哭得很慘啦,因為這傢伙其實也想跟你求婚啊。」

倉持捧著肚子,笑得掉出了眼淚。

在冷靜過後,他講出了事實的真相。


是啊,澤村是打算跟御幸求婚的。


兩人都決定重新在日本重逢之後,決定跟對方確立永久的關係。

更別說腦袋不好的澤村把能同性結婚的國家以及法律都認真的看過,還好好做了打算。


要說這全部的元凶就是所謂的惡友了。


倉持想著要報復這對該死的情侶,所以確定御幸會延遲到達的日子,先讓澤村哭了一天,再告訴他御幸的計劃。


接著再幫澤村策劃復仇,讓池面狼狽的連求婚的餘裕都沒有。


「所以,御幸前輩你還是嫁給我吧。」

羞紅著臉,澤村拿出了握在手裡的兩枚戒指。


沒有奢華的銀戒指,同樣漾著光輝。


即便與御幸的相比,價格相差太多,但上班族的澤村省下了買新鞋、買新球套的錢,硬是為了御幸歸來而給上的大禮。


會好好珍惜的。


「請你從我的青春畢業,成為我一生的歸宿。」


生硬的文字,不知道又是哪裡抄來的台詞。


御幸摀住了臉龐,紅通的臉,伸出了自己的手。


炙熱的手、冰涼的指環。

這個指環將在自己的手上留下戒痕,永不抹去。


初春裡,澤村認為最棒的花朵就在眼前盛開了,就是他的含苞已久的青春。


深擁,用力地將這離別日子未曾感受的體溫,散去的氣味,講眼前這個人,狠狠地跟自己融在一起。

永不分離。


/


「所以說,幹嘛!」

倉持不悅地看著澤村哭得紅腫的臉,大概又猜到他們因為芝麻蒜皮的小事吵架了。


是說,都結婚了。


怎麼還這麼煩人啊!


「滾回去!我也想結婚啊!」

應聲關上的鐵門。


澤村站在門口傻愣,而御幸在倉持家樓下聽見了這聲怒吼,忍不住笑了出聲。


還是趕快帶他回家吧,在這晴朗的天氣可不能繼續吵架呢。


寵溺的顯而易見,搔了搔頭,走上了公寓。


「老婆,回家囉。」


「你說誰!你才是老婆!求婚的是我!我是老公啊!」

澤村退後的貼在了門板上,帶著哭腔扯開了嗓門。

房內的倉持則是爆了好幾個青筋在頭上。


「可是你在我下面耶。」


忍無可忍了。


門被拉開了,澤村跌在了地上。

倉持拎起了澤村,接著狠狠的踹了御幸一腳便把澤村丟到他身上。


「我是認真的,五秒內離開我家,否則我會報警說你們兩個公然猥瑣。」


甩門。

倉持坐在玄關,煩躁的埋住了自己的臉。


——我也好想結婚。


「為什麼冬天過了我的春天還沒來啊!!!!!!!!!!!」

被拎上車的澤村,聽見了從公寓傳出的吶喊。


嘛,下次幫倉持介紹個女生吧。

御幸哼著小調,駛車離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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