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毛君

目前只吃鑽ACP,主御澤。
最近鑽A已經榮登心中排行榜第一,歡迎小夥伴搭訕♪(´ε` )

追的動漫幾乎是運動番歡迎交流😤😤😤
偶爾也cos 今年2016夏季前幾乎都著重在銀魂的高銀拍攝
下個預定就是榮蠢小天使啦❤️❤️❤️
求倉持學長(被拖走

《御澤》蝶

*完全OOC

悲劇慎入啊!!!!!!!!!!!!


御幸殺手,完全黑的徹底啊!!!!!!

扭曲愛www

採取片段式的寫作,一次完結無後續。


我的腦黑到不行,又是一個BE結尾了QDQ

亂到一個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啊嗚嗚嗚嗚嗚

下次一定要無虐的甜!!!!!!!!!!!!!!!(哭)


請小心食用。

以下開始








緣始緣盡,出生那刻就已註定。


假設真的有如果這種東西存在,我想我們的命運不也不會有任何改變。


即使重來無數次的目光相交,心之間的距離始終存在。


什麼叫做合而為一,到現在我還是不懂這個詞是怎麼誕生的。

我們是兩個不同的個體,除非將彼此的心從軀殼裡掏出才能真正應驗這句話的意義。


所以別胡說了。


我才不信。


/


都市林立著建築物,矗立在中心的高樓是權威的象徵。


不凡的人都住在那棟天價的公寓裡。


大片的落地窗濃縮了整個城市的樣貌,夜色之中繁繁光點的倒映,透過一層玻璃映入了眼簾。

在一片白的裝潢之中,一身黑的男子無比突兀。


再怎麼潔白,都難以遮掩那一點黑。

傲氣的劍眉,略長的睫毛,那暖色系的眼眸卻給人近乎冰點的溫度,高挺的鼻子,迷人的薄唇,梳到後腦的褐髮,黑色的貼身的上衣,隱約的描繪出男子精實的身材。


堪呼完美的男人。


他站在窗前,俯瞰光景。


那不可一世的表情,彷彿不屑世間的任何事物,厭著紅塵,卻又逃不離俗世,所以他買下了高樓的最高點當作巢穴。


乾淨純白的櫃子,就這樣融入了背景裡,他拿起了放在上方的黑色錶帶,將眼鏡拿下換上了隱形眼鏡。



旋身走到了衣櫃前,從衣服底下翻出了一把銀色的槍,放進了貼身的腰包裡。


接著拿起了放在床上的深黑色的背包,在光線照耀下的反光,有個突兀的透明。


「時間差不多了。」

扣起,離開。


/


的一切我不在乎,我會救的。」


哦。


是嗎?


「自首吧,御幸——」


這輩子最後悔的,是遇上了白。

什麼都能調和,那麼鮮明又那麼融洽。


可是為什麼會忘記呢?


白唯一的對立色,就是黑色啊。


會被吞噬的,不是我啊。


你怎麼不懂呢——


榮純。


/


「沒問題,交給我。」

這是出發前,澤村拍著胸脯,自信滿滿地答應了上司。


風大肆的吹著,陣陣的鹹味從鼻尖擴散。

蓬鬆的頭髮都變得打結了,海風的黏膩果然有些讓人不悅。


解開了襯衫的釦子,讓脖子跟布料的不要如此的緊貼。


澤村緊握著手裡黑色的槍,緊緊的靠著貨櫃。

儘管穿著厚重的防彈衣,還是無法隔絕鋼鐵的冰冷。


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脈搏以平常還要快的速度跳動著,儘管耳邊傳來的是同事們的待命聲音以及周遭檢測的狀況,還是能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。


澤村有些顫抖,但已經這不是他第一次出勤。


微起的唇,呼出長長的一口氣,他倚著凹凸不平的金屬閉上了眼睛。


聞到了一口稻香。


——榮純。

稚嫩的聲音,多久未聞了。


周遭的麥浪隨風飄動著,在一片金黃中竄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,眼底的得意,是那個人一直以來的驕傲。


他就是這麼自負的一個人。

從小便是。


在陽光下的他,眉宇軒昂。


哪有不適合呢?


胡說什麼。


猶如花苞,紅豔的水滴落到了港口的水泥地,綻放成花。

接著,蔓延成花海。

刺鼻的味道,使得澤村猛然張開了眼睛,全身寒毛豎起,挺起身,把槍舉到了胸前。


完全警戒。


來了。


你來了。


/


噠、噠、噠、噠。

鞋底撞擊地面的聲音如此清晰,血腥的味道傳遞至此。


哐當。


澤村感受到倚著的金屬震動了,握緊了槍,一動也不肯動。


他知道,有人在他的上方。


吞了吞口水,額上的冷汗浮出。


「御幸,我找到你的小貓了哦。」

聲音,不是熟悉的那個人。


一個抬首,黑色的槍口正指著自己。

蹲坐在貨櫃上方的男子,舔了舔唇,嘴角上揚的弧度如此的諷刺,透過月光的照耀,像極了死神。


「哦。」

背脊一陣冷冽,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。


他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影子,背後的金屬觸感明顯是槍的口徑。


「那、你的獵物給你,我去幫你支開囉,記得分紅啊。」

上方的影子離去,身後的人沒有任何答允。


澤村捏緊了槍,想要止住顫抖,卻徒勞無功。


身後的寒氣已經籠罩了自己,吸進的每一口氣都是來自身後那人明顯的殺意。


他是抱著決心要來殺自己的。


但是——

自己又何嘗不是呢?


伸出手拉住了槍,一扭將後人甩到了前方的地面,接著壓制,以訓練出的最高速度將槍抵在了那人的腦門。


「我只給你這個機會,澤村榮純。」

連眨眼都沒有,就如同記憶裡那般的驕傲,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溫度冷得刺骨。


握著槍的手使了力,卻顫抖無比。


咬緊了下唇,澤村放開了壓制的右手,扣住了自己的左手,想要穩住拿著槍的慣用手。


「我會開槍的。」

硬是吐出了這句話,御幸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上方那個晃動的槍口。


接著伸出了手,替他捂住了槍,用力地壓制自己的額上。


「開槍。」

一切都幫你準備好了。


被你手刃我無怨言。


最喜歡的顏色,就是那能融合所有的白色了。


所以就讓我的血好好地將你染色。


你說好嗎?榮純。


/


「御幸不要走!」

發動的引擎震耳欲聾,催促著離別的腳步。


幼年的澤村摟住了幼時的御幸,緊緊的扣著腰不肯放手。


他們的相遇在一瞬,那個稻子舞動的夏天。


蝴蝶飛舞的森林,溪水潺潺的林間。


澤村不知道御幸怎麼出現的,但自己不會忘記的是,從樹林走出的霎那,就已忘記小心翼翼地握著的蝴蝶。


他眼裡充斥著那個看起來就是都市孩子的御幸。


亮眼的蝶從手中飛出。


「我是澤村榮純。」


「御幸一也。」


緣分註定讓他們相遇,但緣儘的那刻卻是殘忍無比。


要是無法改寫結局,倒不如不要相遇。


/


退後,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,渾身發抖著。


原本躺臥在地上的人,起身瞪著眼澤村。


決心比不過自己的感情,所以他放手了。


「你愛過我嗎?御幸。」

小自己一號的身板坐在地上顫抖著,御幸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月光從身後照來。


御幸清楚的看見澤村緊盯自己的樣子。


「到了這個時候你問這個想做什麼?」

將澤村的槍踢遠,他已經給了澤村最後一次的機會了。


他們從來就是不被祝福的緣分。


警世世家,跟殺手氏族,要怎麼和平相處。

生生世世都是通緝犯的他們,又要怎麼跟潔白無比的身家融為一體。


只會變成混濁不堪的灰而已。


御幸恨。

為什麼那年年幼的他們相遇了。


如此無知的他們,為什麼為彼此吸引了。


初中短暫的相逢,又為什麼無法克制的允諾了彼此的一生。

儘管自己再次消失,澤村卻隻字不提。

大學後再次相見,又像是自己從未拋棄過他那般,像是那年在稻香中相握的小手。


澤村榮純再一次的握緊了自己的手。


愚蠢。

不堪其擾。

後悔莫及。


梁祝般的世仇。

逃不離的宿命。


澤村喜歡蝴蝶,對牠們從幼時的蛻變感到佩服,對這一切感到神奇。

對雙翅上的鮮明和紋路感到萬分著迷。


「御幸,你看我又抓到藍色的蝴蝶了!」

小手裡小心翼翼捧著的是美麗的寶藍。


「欸嘿嘿,我抓到幸福了哦!」

澤村笑的燦爛,太陽都不如他的耀眼。

陽光的沐浴,讓那對翅膀更加迷人。


「笨蛋,那是青鳥吧。」

但是澤村不知道的是,蝴蝶,並非全都是鮮豔亮麗。


而蝴蝶,也不盡是吸食甘甜而已。


「御幸像蝴蝶呢,每一次的見面你都跟以往不同。」


「輕易地抓住,又留不住。」


對此,御幸笑而不答。

因為腦海裡的他,正在計算著下一次的離別。


抱歉啊榮純。


我是食腐的蝴蝶,跟你這種美麗的蝴蝶是不一樣的。


/


在澤村大學時期,御幸又是短暫的出現,稍縱即逝。


下一次遇見他,是在總部的檔案上。


錐心刺骨的痛,深深扎根。

那天之後的澤村,曾經厭惡自己的職業跟背負的未來。


甚至有那麼一刻,想跟那人一起墮入黑暗。


想深深地逃離,這一切的命運。


「御幸,跟我走吧。」


/


看著眼前的澤村,那快要流淚的樣子,御幸稍稍捏緊了槍。


他沒有讓澤村跟著自己走,自己也沒有跟著澤村走。


澤村為了救自己盡力的跟警政署交涉,只要願意自首就饒一命。

甚至能把自己的技術為國家所用,成為間諜,即可自由。


但是怎麼可能。


『你不能放下自尊嗎?』

沒辦法忘記澤村那天哭著對自己背影嘶吼的樣子。


那天,澤村放自己走了。

下著雨的那天,他們狠狠的被隔開了。


也許命運只有那一刻對他們這段感情坦露出唯一一次的微笑,可是御幸拒絕了。


而到了今天只有一條路,他得殺掉澤村,不然就是澤村殺了自己。


「你愛我嗎?」

沒有回應澤村的問題,御幸只是淡淡的把問句再丟了回去。


「愛。」

沒有猶豫,沒有迷惘。

幾乎在問句落下的一刻回答就已經傳達到了御幸的耳邊。


——到最後都在揪著我的心,你可真殘忍。


就像命運一刻的光亮洒在了御幸的臉上。


勾起了嘴角,眼神有了光芒,閃動著。

就像幼時無知的他們相依著的暑期。


雙唇輕碰,御幸的左手輕摟著澤村的腰。


伸出手勾住了御幸的後緊,好熱。

御幸正在為自己燃燒。


「澤村,把你的給我。」


「我會好好呵護的。」


澤村點點頭,接著露出燦爛的笑容。


無可比擬的,那堪稱最美。


御幸知道,澤村一定搞錯了自己的意思,不過沒關係。

這樣你就完全屬於我了。


槍聲驟響。

御幸看著躺臥在血泊中的摯愛,掏出了手機,拍下了澤村最後的畫面。


「任務終了。」

他傳送給了沒有存在電話簿裡的一串數字。


胸口懷著一個染血的玻璃罐,御幸那抹血腥味濃厚的黑,消逝在月光之中。


/


黑色是那麼突兀,在白裡。


澤村的葬禮,一樣潔白無瑕。

在門外,御幸看著這一切面無表情。


都是一堆骯髒的污垢。


憑什麼染黑澤村的派對。


嘛——不過無所謂,那傢伙已經在我這裡了。


御幸踏步離去,身旁環繞著一隻白色蝴蝶。


/


「我已經獲得你的了。」


白皙的擺設,依然如故。

不同的是,潔白的櫃子上不再只有純黑的物品。


多了一罐裝著心臟的玻璃瓶,就擺在床頭櫃。


——御幸,我們要一直、一直在一起哦。

稚嫩的臉頰,小手是那麼的炙熱,嘴裡說出的童言是那麼的觸動人心。


「嗯,當然。」


親吻瓶身。


在關燈之後,心臟隨著液體的波動,彷彿像是活過來那般的跳動了一下。


我是食腐的蝴蝶,所以我將用盡生命地愛著死去的你。


軀體給了別人無謂,你的心將永遠只屬於我。


直至最後,與我燃燒殆盡。


〈完〉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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